她想要的只不过是一种平静又可以稳定的幸福生活,而我的野心弄混了她的想法
这就好像是一个暴雨过后溅起的地上泥巴,涂抹在白色的山茶花瓣上
遮掩了原本的洁白
忽然间,我依稀听见了宴会厅里传来的女声:“公司应该交给有担当有仁心的人手中”
我清楚这是何柔清的声音。
只可惜这样的声音并没有在男性的话语里掀起多大的波浪伴随着几声嘈杂和呵斥后的安静
我听见了我最为震惊的一番论,而说这话的声音我也格外的熟悉:“柔清,我们现在谈论的是总公司应当由谁来负责,而不是听你这番不疼不痒的论。更何况做一个有所担当的人你好像也没有作出很好的诠释。”
我没办法看见何柔清脸上的面容,但从何欢的话语里自己可以感受到他似乎掌握着什么样的底牌去影响着接下来的走向。
“何欢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作为公司的负责人,所要具备的担当:那应该是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做出对公司不利的行为。”
“你是说我有做出影响公司的行为吗?”
宴会厅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后,又被何欢的话语所掩盖:“谈不上影响但足可以证明你并不适合当合旅的董事!”
我的心莫名的悸动
正当我还以为这是何欢的胡说八道的时候,所料他说出了不久前才发生在我和何柔清之间的一件事情:“柔清,据我所知:前不久你出售了南宁青秀区的一处独栋吧!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处房产,应该是公司的,也就是公司的财产!如果说公司的董事我不能胜任,那你呢!将公司的财产变卖,转而交给了程枫的公司!挪用公司财产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你刚刚所讲的不负责任!”
何欢的话语是一把尖刀猛扎在我的心头,疼痛感和愤怒使得我情不自禁的推开了半遮掩的宴会厅门,顾不上他们惊讶的眼神,我的情绪渐渐游走。
我大喊道:“并不是这样的!”
何欢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我,又淡淡地追问着面前的何柔清:“是不是这样各位股东,问问柔清和这位闯入宴会厅的当事人就一清二楚了!”
“何欢,你又要耍什么手段!能不能堂堂正正的和清清比!”
何欢不屑地笑了笑:“我并没有耍手段!我只不过是口述了一遍柔清所认为的合格董事所需要具备最基础的品行。而且如果我所说的是胡话,你们尽可以反驳!”
随之接着说道:“柔清!你说对于我所说的:挪用公司财产,进行变卖,还参杂私心投入程枫所在的平乐公司这些事情属实吗?!”
宴会厅里的光彩让我看见了很多人的面容
有吃惊的有戏谑的有得意的
还有恍然后的平静
而我的表情
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有一瞬间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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